已成疯，早成魔

看，对神色犹豫不定的孙玉婷怒道。孙玉婷看着张天海铁青的脸色，却犹豫着不敢上前。“你疯了是吧？发什么神经？”张天海看着宁丽不顾形象的一个人拽着一株梅树朝外拉扯，皱了皱眉，低声怒喝道。“我疯了？哈哈，张天海，从十八岁的时候，我就跟着你，至今已经三十六年了！当年我离家出走，毫不犹豫地跟着身无分文的你，你怎么不说我疯了？我收破烂、上工地，攒点钱给你凑学费的时候，你怎么不让我滚？当年你创业的时候，为了节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