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路过这个地而已,可不想常待,也不能留下

就是那么一大堆宝藏的故事一样,十分的俗套,哪里哪里哪里出现了保证,然后一群人闻风而动。

什么?这些宝藏有些特殊的含义呀?

得知可以一统天下,还是得了这个宝藏就可以天下第一。

归乘知道很多作品中实在是数不胜数了。

可他确实经历了,而且这个宝藏也确实埋藏在这里。

这个县城叫做前县。

前朝,这个朝代在地球历史上是不存在的。

“前”是国号。

也是上一个大一统的王国。足足持续了四百零四年之久,后期因为地方官员伟大不掉。再加上连年的天灾,导致农民起义后来被镇压下去,皇帝大肆封赏,封赏了六个王,这就是现在的五国。

“你们做的很不错,不过我为什么要去杀人?”归乘提出了这个问题,他不想杀人。

杀人这玩意,杀来杀去太没意思了。

人终究会死去的,终究会老死的,又何必他出手呢?

“不想杀人就不行了吗?”那人拍了拍桌子:“贪官对我们咋地了,那还不清楚吗?直接一刀下去,杀他个片甲不留不就行了。”

“杀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归乘随口说的这句话,然后。他打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拿上了钱,我就会离开,这里故事和我无关。”

他只是这俗世中的一缕过客,不及过往,不看未来,也不想留恋一切。

“可是,你这样还算是有血性吗?”

“用一个陌生人这么问你,还这么对我说,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凭什么要有血性?”

归乘不会这么轻易的上激将法的,活了这么多年,除非他不想,否则他怎么可能会故意不懂。

他走了,离开了这个赵家村的侠客,之后发生的事情和他又没什么关系。

很多的主角因为和一些东西有了牵扯之后,然后越牵扯越深。

最后被推到了某一个层面,或是悲剧或是一个激昂的故事。

而他呢,早就体会过了一切一切真的实在再没有什么心思了。

那便离开这里吧,不过在此之前。

他既得知这什么前帝宝藏,那他就要进去,把里面的雕像全部都毁掉。

那可是黑历史,妥妥的黑历史。

在这个县城中,他并不与人交谈。交的朋友也很少,平常非常的孤僻。

一般每天白天干完了活,晚上他就独自一个人不知溜达去哪儿了。

他一个人坐在树上赏月,就一直持续着直到水坝修建完毕。

其中一些来打扰建立水坝的武林人士,都被他拍了回去,至于某些势力,一些谈论什么的,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要不然就开启小怪送人头的模式,要不然就前来交好,他早已看清楚了,太多太多。

一个人的选择,无非也就这几种而已。

偶尔超出常列的选择,无外乎自取灭亡。

这么的他穿着那身的赵家村得来的衣服,偷偷守候在水坝。

月明星稀,月光照耀在大地上,黑夜之中应有的蝉鸣,水面上很平静,只是映照着月光。

偶尔还有一些树叶的沙沙作响,长长的水坝,就像一座小山江河水和聚了起来,底下留了一个小口,那些小口所流出来的水会沿着去灌溉农田。

一些士兵的守候在水坝这里,防止有人挖。

没办法呀,武林人士,他们贪婪的想要拿到宝藏,这些士兵们多数都来自于这。这县城,这附近多少的镇,多少的村,他们饱受着洪灾、旱灾之苦,有了这个水坝的灌溉,那么洪灾就不洪了,旱灾也不旱了。

他们怎么能让那些武林人是为了一个宝藏把这东西毁了。

“我忽然不想溜进去了,就让他们这样守护着,挺好。”归乘看着,如果就这样,真的挺好。

他也不想去毁灭黑历史了,人的想法在某些时候是会转变的。

要想潜入进去,那就必须要挖开水坝。

水坝水渠这两者几乎都是一起的。

这都是利国利民的好工程啊。

忽然也想着加固这里可是他。学的是武学,虽然别人称呼他为剑仙。

他又真的不会仙术,不可能一剑寒光十万里之类的。

他自废武功的时候都没这么大威力呢。

“是归老弟。”一个巡逻的士卒看见了他。

微微的点了点头,因为他知道归乘是不会做什么坏事的。

“几位,我打算离开这里,最后在这水坝上看一看。”归乘平淡的说道。

“我相信你们的县令应该有方法可以阻拦武林人,我就不想趟这趟浑水了。”

这县兵听见了这一句话,他沉默的看着归乘,说道:“老弟,你一个人干的活都比得上十几个人了,你在这里呆着不也挺好的吗?娶妻要生子,呆在一个地方啊,这附近相对来说还算是安宁,外面游行天下,万一死了怎么办?”

归乘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反正我本来就只适合孤身一人,死了就死了,活了就活了,走到哪儿算到哪儿呗。”

他也曾经有过梦想,有过理想,他有过人世间一切的狂妄。

可是在时间的面前,一切都会终归于平静。

县兵还想的劝阻,因为他不是说假,这附近是离剑仙的庇护之地也不远。

而且呢,这个县令和郡守也是非常好官,别的地方都加税,而这个地方根本就不改,还减掉了一些抗余的不需要的杂碎。

但是又是其他的地方,是真的不好说呀。

“不必说了,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

归乘是不会在一个地方呆太久了,否则就有了感情。

它就像大海之上的一片叶子,随波逐流。

虽然说这片叶子,如果想也能把海水搅个天翻地覆。

“我陪着你们巡逻吧,知道是不合规矩,但我们在旁边照看一下,明早我就走。”

今天晚上了他睡不着,干脆去找这些事情干干。

至于明天又该往哪里走呢,他没有什么头绪。

人间中被欲望所充斥,或为考取功名,会为娶妻生子,会不会传承血脉,可是在时间的面前又怎样呢?

“乐意之至。”县兵道,随后就有人发了一身衣服给他。

“这是规矩,不能破,哪怕只有一个晚上,你穿着这身衣服,好歹,我们也一起挖土,今晚上巡逻的时候,我好好跟你讲讲外面的事,免得你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没错,县兵们也挖土,连县令都亲自去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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