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飞时花满城

柳絮飞时花满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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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跃在林笑的公寓赖了一个多月,林笑不耐烦了:“你怎么还不走?你这个假期究竟有多长?”肖跃粉受伤:“这么嫌弃我啊?我每天给你洗衣做饭打扫卫生,都媲美女佣了,我长这么大都没这么勤快过……”林笑嫌恶:“好了,少装可怜!爱住就住!”其实林笑已经习惯家里有这么个人存在了,房间里有一丝别人的气息感觉很好,有种被陪伴的温暖。

然而有一天林笑去公司回来,万年不变盘踞的电脑前的肖跃却不见了,茶几上一张留言条,龙凤凤舞地写着:紧急任务,勿忧。林笑骂:“谁担忧你!”然而捏着条子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心里却有些空。

花季渐渐过去,林笑开始恢复正常上班。重生前他总希望可以有无限的时间和自由,然而真拥有了以后却只觉茫然与空虚。林笑深切感受到人是群居性动物,需要同伴的温暖和规矩的束缚。

生活再次恢复规律,上班、下班、打游戏,偶尔去酒吧喝一杯,猎艳,对象大多是男的。

这天,林笑又在酒吧里消磨时间,和一个漂亮的金发碧眼男子调情,一个人猛然将他拉了起来:“你挺惬意嘛,我心心念念急着快点完成任务回来找你,你就给我这样一个见面礼?”

委屈地大脸映入眼帘,却是肖跃。

一群洋鬼子中骤见熟人,林笑心中喜悦,却斜着眼睛问:“你谁啊,我认识吗,这样跟我说话?”肖跃拉着他往酒吧外面走,林笑任他拉着,回头对金发帅哥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帅哥含笑耸肩表示不介意。

肖跃将林笑拉到车上,熟门熟路地开回公寓,一进门便抱着他深深吻下去。林笑并不抗拒,双臂缠上他的脖子,而后反守为攻。林笑的吻技经过多年磨练还是不错的,但肖跃明显也是此道高手,两个人你来我往吻的难分难解几乎像高手过招,难分高下。最后林笑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微微推开肖跃些,将一个包药粉拍在了肖跃鼻子上。肖跃摇晃了几下,眼睛圆睁往地上倒去,林笑笑眯眯地接住他。

肖跃不可置信地问:“那是什么?”林笑把他往床上拖,笑眯眯道:“麻沸散。不过你放心,我下的量很小,你还是能动的。”肖跃试着动了动挣了挣,确实勉强能动,但使不出力气来,不由颤声问:“你,你想做什么?”林笑不怀好意地将他放到床上:“你说呢?”肖跃垂死挣扎道:“笑笑,笑笑,这种事两情相悦做才好啊……”林笑笑的眉眼弯弯:“我们不正是两情相悦吗?放心,我会很温柔的……”说着飞快地脱了他的衣服,发出一声赞叹。

肖跃的身材很好,劲瘦结识,比例完美,棕色的皮肤下是紧绷的肌肉,闪着健康的微光。林笑食指大动,轻轻抚过他的轮廓,俯身吻上他,也慢慢脱去了自己的衣服。林笑的身体也是极美的,肌肤是少年人特有的泛着珍珠光泽的半透明,在这种危险境地肖跃眼中还是闪过一丝迷乱。林笑从肖跃的唇吻到了他的胸前,双手在他身上游走寻找他的敏感点,修长的腿插入他腿间暧昧地蹭,忽轻忽重,肖跃片刻便有反应了,急促地喘息。

林笑轻笑,手滑到了他背后在他腰间揉捏,顺着脊椎滑下去摸到了一个幽密的部位。肖跃僵住了。林笑又笑,收回手继续抚摸挑逗他,将他翻过去亲吻舔咬他的脊梁,一只手探到前边握住他某个蓄势待发的部位,技巧高超的动作,肖跃再次迷失在快感中,渐渐放下了戒心。

快感层叠而来,像一浪高过一浪的大潮,那潮却并不退去,只是一重重叠加,终于眼前白光闪过,肖跃跌入了**的极乐,于此同时他隐约感到身后微凉,接着一个火热的东西强行进入了他体内。

剧痛让肖跃瞬间清醒过来,大吼道:“啊!……林笑!!”林笑其实还没有进去完,他太紧了,正在极乐与疼痛的边缘挣扎,听到他惨叫,雨点一般安抚去亲吻他的脊背和后颈,同时挑逗他的敏感点,喘息着哑声道:“放松点……”肖跃痛的发抖,骂道:“放松个屁!你,你……快点给我滚出去!!”林笑听他骂“放松个屁”,忽然忍不住嗤地笑了,笑的趴在他背上。肖跃气的要骂娘,用力挣扎,林笑却毫不费力地就把他压下去了,亲吻他敏感的耳侧和后背,亲的他浑身发软,然后趁势慢慢滑进去,律动起来。

林笑修炼这么些年也算技巧高超,肖跃开始还痛,后来有了感觉也不觉得了,慢慢的开始和林笑配合。他说的不错,他真的是个非常忠实于感受的动物。林笑做了一次,休息片刻又做起来,肖跃惊的瞪大眼:“你还没完,我第一次啊!”林笑亲他失色的唇:“看出来了,所以我要给你留下个深刻而完美的印象。”这次从前边进入他。

药性这是其实已经下去些了,但肖跃此时也没什么力气了,林笑肆无忌惮地做,做的肖跃都忍不住要放下男人的面子求饶了,最后肖跃奄奄一息道:“我明白了,小子,你是想干脆做死我,怕我以后报仇是吧……”林笑笑:终于醒悟了!反正不管做轻做重以肖跃的性子是一定都要讨回来的,干嘛不一次做个够本?

这一次上床让肖跃元气大伤,整整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天后他自感体力恢复,要找林笑报仇,林笑却借口忙生意,逃到意大利去了,气的他差点烧了林笑的公寓。他本打算追到意大利,却接到总部电话又有任务,只能含恨离开。临去前在林笑公寓的门上留下一行大字:“你等着!”

其实林笑倒真是有生意要忙,意大利一富商中风偏瘫,半身不遂,邀他到意大利去诊疗,酬金极重,而且是海德堡一名教授推荐的,不好拒绝,加上肖跃这事,他便顺水推舟去了。林笑这时已经拿到医师资格证,不需要再像以前一样每出手一次都需要两名以上的专家级学者教授作保看护,就自己去了。

那富商已60多岁,身体肥胖,是缺血性中风,主要是动脉粥样硬化引起的,最佳治疗时机已经错过,嘴歪眼斜,一侧身体不会动,林笑一时也没办法,只能用中药慢慢给他调理,同时配合针灸和膏药拔除风邪。林笑这法子前期见效挺快,但更重要的是后期巩固,幸而那富商有的是钱,对自己的身体爱惜无比,只要见效,林笑让做什么做什么,配合无比。

一个多月后,林笑感觉富商恢复的差不多了,实在不需要自己再看顾,便留下后期复健看护方法要告辞,富商经这一场大病似乎很没有安全感,百般挽留不让他走,提出让他做专属医师,又许以重酬。林笑自然不愿意,不说他不愿意长留意大利,这家人也不讨他喜欢,总感觉怪怪的,空气中有种窒息感。

富商的大儿子也帮着挽留他:“林医生,在哪里赚钱不是赚?如果觉得是酬劳不能让您满意,尽管提。”

富商的众多儿女中林笑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人了,这人说话的语气、走路的姿势甚至怀里的男伴女伴无一不让林笑不喜欢,这人身上有一种邪气的压迫力和轻微的神经质,总让人感觉……不是正道。说起来,富商家每一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有些这种气息,富商身上犹重,不得不让林笑怀疑他们的真正身份。

林笑道:“不是的,布西达先生,您的报酬很优渥,但是我是大夫,很多人需要我,我不能只拘泥于一人。贵府上以后如需要我的帮助,我很愿意再来效劳。”布西达含笑凝视着他:“那真让人遗憾……林医生,希望您再仔细考虑一下,如果你改变了主意,可以随时给我们打电话。”说着回头示意,一丝不苟的管家恭敬地双手递上来一张名片。

林笑瞧见他的笑背后的寒毛都竖起来了,礼貌接过来,说:“我会考虑。”其实心里巴不得拔腿就跑,离这家子神经病越远越好。这个神经质看林笑的眼神不是正的,这样看林笑的人不少,但不知为什么他特别让林笑胆寒。

从布西达家出来,林笑松了口气,决定暂不回德国,游览一下意大利。

意大利是个热情的国家,风景美好,林笑从罗马游览到威尼斯,乐不思蜀,玩了整整两个多月。一夜在翡冷翠的旅馆里,窗子里忽然跳进来的熟人:肖跃。林笑大惊:“你追我一直追到这里!?”肖跃狞笑:“可不是吗,我报仇来了!!”抱起林笑扔到床上压下来,林笑大笑,与他翻云覆雨。

第二天早上,林笑懒懒醒来,肖跃已经把早餐端到了床前,并殷勤地拿来了毛巾漱口水侍候林笑洗漱。他昨晚把林笑折腾的不轻,这是赎罪来了。林笑也不看他,洗漱完毕吃了早餐,躺在床上继续睡,睡饱了慢慢出去散步,就像眼前没这个人。肖跃自知昨晚太过分,跟前跟后殷勤陪小心。林笑无视了他一整天,晚上吃了饭回去当着他的面呯地把门摔在他鼻子上。肖跃无奈,只得再次跳窗。不料这次林笑冷眼斜着他,问:“你是谁?偷入客房,非奸即盗,我要报警!”

肖跃上去抱着他赔笑:“好了,宝贝儿,别生气了。大不了,我,让你做回来……”林笑斜眼瞧他:“你是说真的?”肖跃期期艾艾:“真的……不过总要等你身体好些吧,你昨晚都哭了。”他不说还好,一说林笑怒火中烧,立马把他放倒:“不用你担心,上你几次的体力我还是有的!”

林笑手脚麻利地扒肖跃衣裳,肖跃本能地抢救,护住了这边护不住那边:“不要这么急……纵欲对身体不好,你这几天还是好好歇歇……”林笑一条腿跪在肖跃身上压制着不让他动,抓住他两只碍事的手用皮带捆到床头:“放心,我是医生,你要虚了我会给你补好的!”肖跃大惊:“你还要玩儿SM?”这时再挣却已经挣不开,林笑也学着他昨晚的样子狰狞一笑,邪恶地只脱了他的裤子,把玩抚弄他的分身。肖跃觉得闪电般的快感直冲头皮,林笑的目的却又让他不敢放心享受,矛盾却又难抑快感。林笑像是能看透他的心思,勾唇笑道:“劝你还是好好享受,待会难受起来还能有个想头不是?”肖跃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你会让我难受啊?那还是我来吧,我水平高……”

他话太多,林笑瞪他一眼,放开他前面直接伸到后面去。肖跃极少被人上,僵直了身体,不说话了。他的反应取悦了林笑,林笑的动作温柔起来,并且只做了一次就收手,但肖跃还是做娇弱委屈状,指使林笑干这个干那个,林笑明知他是装的,还是无法对“小受”心硬,只好让他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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